厉威霆听见程笑笑这么说，也跟着挑起了眉梢。
“我记得‘丹青设计’是你们的竞争对手吧？石丹青现在被抓，对studiox来说应该是好事。”
厉威霆虽然微微挑起了眉梢，但很快，他就把注意力重新转移到了电脑屏幕上。
程笑笑听他这么说，顿时撅起了小嘴。
厉威霆见她没吭声，又从电脑屏幕上抬起头：“怎么了？”
“这种时候落井下石好像不太好吧？虽然他确确实实不择手段让我们受到不少损失，但一码归一码，更何况，他跟那个记者的死并没有关系。”
程笑笑一边说着，一边看着厉威霆，显然对他刚才的那番话并不十分认同。
厉威霆看了一眼女子的神情，伸长手臂拿起手机，然后在手机屏幕上滑动了两下。
程笑笑换好衣服从衣帽间里面走出来的时候，看到厉威霆斜靠在门口，一动也不动地专注地望着她，仿佛这样能从她脸上看出什么东西般。
她一挂断余方媛的电话就走进衣帽间换衣服，哪里会想到厉威霆这家伙竟然会靠在门口等她，她斜了他一眼，嗔道：“你站在这里做什么？吓了我一跳！”
厉威霆盯着程笑笑嗔怪的表情看了一会，然后轻笑着耸耸肩，随即把手机递到女子眼前。
“你不是想知道石丹青被抓起来的原因么？”
男子的话音未落，程笑笑忽地就张大了眼眶，与此同时双手也紧紧地抓住了李文婷的手腕：“你刚刚，不会吧！厉威霆你刚刚不是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