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，”贺章嘴角勾起一抹笑意，“我会。”
“我已经不是以前的贺章了。”
“说起来，还要感谢你。”
“因为你，我才变成了现在的我。”
“也因为你，我遇到了千刀。”
“感情这个东西，也是有三六九等之分的。算了，反正像你这样的人也不懂。”
一字一句，像是一把把尖刀，刺进她的的心里。
柳馥嘴角的笑意早已不知去了哪里，只剩下满眼的狼狈。
“我还是希望你能想想你的乳母。”
贺章说完，便不再理会她，摇着折扇离开了。
刘嬷嬷还是每日都去墨居陪柳馥吃饭。
门卫也从不拦着，任由她自由出入。
柳馥不再像之前那样闲适，反而显得有些焦躁。
“馥儿，发生什么事了？”刘嬷嬷关心地问道。
柳馥闻言，挤出一个笑容，回道：“阿么，我没事。”
“连阿么都不能说吗？”
柳馥笑着安抚她：“阿么，真的没事。”边说着，边给她夹菜。
“是不是在房间呆得烦闷了？都怪我，没本事，也没办法救你出去……”
“阿么，这不怪你。都是我自己的错……”柳馥低着头叹息道。
刘嬷嬷见状，忙放下碗筷，拉着她的手说道：“馥儿，你没有错。不要这样想……都怪老爷，怎么如此狠心……”
“阿么，你为什么对我这样好……”柳馥好奇地看着她。
“傻孩子，你是我带大的，我不对你好，对谁好？我家馥儿本该得到天底下最好的东西，都怪我没本事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