迎着众人充满好奇与探究的目光，蒋舒窈鼓足勇气扬声说道。
蒋舒雅蹙眉看着蒋舒窈，以为自己听错了。
她居然跟她说李小姐不是癫痫？
她凭什么这么说？
“她这是过敏症状！”蒋舒窈接着补上一句。
“你说什么？”蒋舒雅像是听见了天方夜谭，看着蒋舒窈的目光充满了鄙夷。
地上的李小姐似乎抽搐得更厉害了一些，而且呼吸也越来越急，越来越弱……
人命关天，蒋舒窈急了，对佣人喊道：“快把手绢拿掉，她会窒息的！”
李小姐本就呼吸困难，嘴里再塞条手绢，岂不是更加呼吸不了了么。
佣人看看蒋舒窈，又看看蒋舒雅，不知道该听谁的。
眼前的情况，饶是精明果断如蒋冬沣也拿不定主意了，两个女儿不知道该信谁才是对的。
见蒋舒窈居然出来搅局，蒋舒雅气得狠狠磨牙。
“蒋舒窈，什么过敏症状，她这明明是癫痫发作，你不懂就别在这里装懂？”实在恼火，蒋舒雅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，冲着蒋舒窈没好气地呵斥道。
不懂装懂……
人群中又有人在小声嘀咕——
“这五小姐搞什么啊？”
“四小姐说得没错，五小姐就是在不懂装懂……”
“就是，什么过敏会浑身抽搐，过敏不就是起起疹子或者皮肤瘙痒么……”
“小小年纪居然这般不切实际，什么都不懂还敢出来班门弄斧……”
蒋冬沣的脸，瞬间全黑。
“窈窈，退下！！”蒋冬沣厉声呵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