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嘶——”莫语倒吸一口凉气，无数关于镇压、邪灵、凶杀的剧情在他脑海中一闪而过，转身就准备走。
“哥，别嘶嘶嘶了，全球变暖肯定有你一份功劳，”没想到莫月却一把拉住了他，脸上带着笑容，“这个地方有个教堂一定很有意思，走我们过去看看。”
？？？？？
妹妹啊，你知不知道这是恐怖片作死主角的经典发言啊！！！
不过想了想莫语觉得自己毕竟还是有系统在身的，之前也解决过一个亡灵，还是有自保之力的，而且就是山村里有个教堂嘛，虽然有点奇怪，好像也没啥问题？
就这样，被一路拉扯着，莫语走到了教堂门口。出乎意料的是，教堂门口居然是有人的。
一个白袍白发白须的和蔼老人正坐在教堂门前，手里捧着一本金色镶边的圣经，由于这个老人一身白，远处看几乎和白墙融为一体，所以莫语一开始没有发现。
这个老人并不是东方人，看起来似乎是一个异国来客。
莫语突然觉得这个教堂的吊诡程度有点超乎自己的想象了。
最关键是这个老人头上还有一个卡片标志！
【发现新卡片，请触摸提取】
满大街都找不见一个的超能力者，这小村子就有俩，这地方果然不太对劲······
“外地来的？”
老人看了一眼莫语三人，抄着一口流利的方言，如果不是他顶着一张外国人的脸，莫语甚至以为他就是本地人。
这一幕搞得莫语等人都有点茫然，一时间三个人都没有接话。
“外地来的？信教吗？”
老人以为三个人听不懂方言，于是又换成了普通话问了一遍。
“有时候信·····”
莫语思考了一下，缓缓回答到。
“有时候信？”老人有些疑惑，信就是信，不信就是不信，咋还有有时候信？
“比如说，”莫语想了一下，举了一个例子，“比如我像上帝祈祷，约定我左眼皮跳就是要发财，右眼皮跳就是要遭灾，如果我当天左眼皮跳了，那我就是信教的。”
“如果右眼皮跳了呢？”老人追问道。
“对不起，我是个坚定无神论者。”莫语坚定的回答。
身后的莫月和沈娜都忍不住笑出了声。
“你的信仰很实用。”老人笑着说道，但随后他话锋一转，“但是你能确定神不在世间吗？”
“我不确定，”莫语很老实的回答到，如果是原本的世界，他肯定能坚定的回答世界上没有神，但是这个世界他确实是不确定的，毕竟超能力者他也见了，亡灵他也见了。
现在他手上还有一张卡，描述是‘冥河的摆渡人’呢。
“但是老爷爷，”莫月从后面搂住莫语的脖子，把脑袋放在哥哥的肩膀上，看着白袍老人“如果世界上真的有上帝的话，我们相对于上帝来说不过是蝼蚁一般的生物，你会在意蝼蚁的生死吗？那我们信或者不信，其实对上帝来说都无所谓的，他若是要毁灭我们，我们阻挡不住，他若是要拯救我们，我们也拒绝不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