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飞都不能说是略胜一筹，只能勉强算半筹。
但关键在于，胜负往往就在一念之间。
李元灿惜败，却也被称为天下第二强者。
至于原本应该在一个时代绽放极尽光华，让世界聚焦于他的东瀛剑圣，反而成了个尴尬的存在。
剑圣啊，背负一代人族气运的存在，结果被两个人压在头顶，成为了天下第三？
想想就很讽刺，不知道东瀛剑圣如果得知，会不会气得七窍生烟，觉得难以接受？
但无论他愿不愿意接受，事实就是如此。
林飞能战胜剑圣，李元灿又只稍逊林飞半筹，不就是第一和第二至强者吗？
事实上剑圣败得也不冤枉，毕竟按照天道意志来看，他本就应该成为地球修真界的至强者。
但关键问题在于，林飞和李元灿都不能算是地球修真界的人。
一个是上一世纵横玄天大陆的飞云天尊，另一个直接在玄天大陆纵横了九世，每一代都是剑圣。
林飞和李元灿的决战落下帷幕，但先前一战，却暴露出了很多问题。
一方面是在超远的宇宙角落观察这一幕的神族，所有人都陷入了沉默之中。
乍一看起来，似乎林飞和李元灿都是大乘初期而已。面对九级文明巅峰的他们，根本毫无还手之力。
但这一战两人展现出来的能级，绝对不是他们理论认知中大乘初期应该有的战斗力！
“最高能级波动，应该可以看做大乘后期。”
“最低能及波动，应该算是大乘中期。”
“诸君啊，这还不是一个，是两个！”
“不。”
“根据地球反馈过来的星球级信息来看，应该还有尊东瀛剑圣。准确来说，算是三个。”
短暂的讨论，让神族文明陷入一片死寂之中，不知该作何言语。
“如果灵级宏战舰能够动用的话……”
“想都别想，虫族战场不能败退，否则就是种族灭亡的危机。”
“可恶啊。”
“那他们现在两个人都是强弩之末，这个时间点杀上去不是正好吗？”
“不行，地球还有两张底牌。”
“不错，一个是不知深浅的九天玄冥帝尊。我甚至怀疑他是不是要起死回生了，这个是最恐怖的变数。”
“我严重怀疑，这个帝尊生前是神级文明级别的存在。”
“我也这么想过，但觉得无法理解和接受——神迹文明级别的存在，为什么会死？”
“不用奇怪，就像低级文明，它们就能理解我们的存在了吗？”
一群神族存在探讨一番后，极其不甘心地选择了放弃。
而能够感知到地球的存在，当然不止他们神族。
远在星空一角的东瀛剑圣，猛地睁开了双眼，心中满是震惊和狂喜，以致于浑身都在颤抖。
“师父？”一名跟他逃离的弟子，忍不住惊诧开口，不知道剑圣为什么会突然有这么大的反应。
“重瞳！”
“是圣人最重要的重瞳啊！”东瀛剑圣狂笑几声，脑子里还回忆着盲女先前在地球所造就出来的异像。
她明明没有睁眼，也距离南海战场极其遥远，却用重瞳清晰“看”到了战场上的一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