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放心，我不会伤害你，甚至还会竭尽全力保护你。”顾奕霆深深地看了她一眼，“至于别的，以后你自然会明白。”
沈漫有些恍惚，竭尽全力保护她......
曾经，有个男人也这么对她说过，最后，他也的确做到了。
为了她，不顾一切地闯火灵阵，最后身祭地狱莲火，魂飞魄散，尸骨无存。
如果可以，她宁肯那个人从来没有许诺过要保护她的誓言，宁肯用自己的一切，去换那个人好好地活着......
“为什么？”沈漫的声音有些沙哑，她微微仰头看着面前的男人，眼眶微热。
仿佛，透过面前的这一张脸，看到了曾经那张绝美妖孽的容颜。
狐泽，为什么不肯好好地活着，为什么要不顾一切的救她，为什么要陪着她一起死？
温热的晶莹漫上眼眶，视线逐渐模糊，眼前男人的容貌也越来越模糊，不知是顾奕霆的，还是狐泽的。
被沈漫突如其来的反应弄得措手不及，男人罕见地慌了神，“你哭什么？”
丫头，别哭——
狐泽的声音飘渺无踪，却又好似近在耳边。
沈漫一把扑倒面前的男人怀里，紧紧搂着他，那样用力那样紧，仿佛只有用尽全身力气，眼前的男人才不会消息，才不会死一般。
“为什么？为什么要竭尽全力保护我？”
顾奕霆身子一僵，女孩儿柔软的身躯紧紧贴着自己，软糯的声音带着几分沙哑，就像是迷路不知归途的孩子，平白的叫人心疼，她的头紧紧贴在他的胸口，晶莹的液体顺着她的面颊划下，熨烫在他的心头，炙热一片。
为什么竭尽全力保护她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