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不识字？”顾奕霆双腿交叠，休闲地靠在沙发上，“怎么，不愿意签？”
咔嚓咔嚓，沈漫眼睛都不眨一下就将那张纸撕成了碎片，表明了态度。
签，签个毛线！
顾奕霆神色不变，“撕吧，什么时候想好了告诉我，我再签这合同，回头我让陈锋再准备一份儿备着。”
“这是陈封写的约法三章？”沈漫问道。
顾奕霆：“嗯。”
“那内容也是你授意的，你少推卸责任。”
“不是，没有。”言简意赅。
不是他受益的，他没有推卸责任。
陈封：……他实力背锅。
“鬼才信。”还好沈漫还能正常思考，自然知道没有顾奕霆的授意，陈封不可能写出这么丧尽天良的约法三章。
顾奕霆摊了摊手，“随你。”
“少磨磨蹭蹭的，不签就还我。”沈漫已经不指望这厮帮他签了。
不是还有余轻颜吗？
这厮不签，她去找余轻颜。
再不成就找沈院长，反正她也打算再回一趟孤儿院。
沈漫试图去抢合同，顾奕霆猛地起身，将合同高高举过头顶，一副你尽管抢，抢到了算我输的表情。
“你还给我！”
沈漫被这男人气得直跺脚，踮脚跳了跳，却依旧够不到男人的手。
“顾奕霆，你混蛋，欺负我比你矮算什么男人？有本事你还给我，咱们打一架。”沈漫用起了激将法。
“我不是男人？怎么，需要我用行动证明？”顾奕霆扯了扯领带，眼神幽深地看着面前的女孩儿。
真污妖王顾奕霆！
“呸！”沈漫一张俏脸通红，不知道是气的还是羞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