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慕南意，我应该眼睁睁看着你去死才对。”
薄暮年双手撑在我的身体两侧，猩红的双眼，带着暴戾和愤怒。
我看着薄暮年愤怒和不甘的样子，眼睛带着红色。
“对不起，我错了，冷郁不是霍城谨，这是一个阴谋。”
“你现在才知道？我之前就提醒过你，但是你只看到冷郁那张跟霍城谨一样的脸，就认为冷郁是霍城谨。”
“慕南意，脸对你来说，就这么重要。”
脸……对我来说……重要吗？
我突然意识到自己只是因为一张脸，便相信冷郁是霍城谨。
我真的……是一个愚蠢至极的人。
“对不起。”
最后的最后，我什么都反驳不了，只能对霍城谨道歉。
霍城谨握着我的下巴，将我的脸拉起。
“对不起？慕南意，我可以原谅你将枪口对准我，为了给一个冒牌货报仇要我的命，可是，你让我怎么原谅你当着我的面，杀死我的孩子。”
“你知道我多期待那个孩子吗？”
“我这么爱你……这么想要属于我们两人的孩子，可是你却亲手毁掉这一切。”
“你是我第一个女人，也是我唯一深爱过碰过的女人，我将一切都给了你，你又给了我什么。”
“苏娜说，你之前有过很多女人的，薄暮年。”
我摸了摸薄暮年的短发，淡淡说道。
我想试探一下，薄暮年真正的身份是什么，他或许被人催眠了？还是顶替了薄暮年的身份？
薄暮年的身份，是一个迷。
薄暮年的脸色黑沉沉一片，似乎很生气的样子。
“苏娜说什么你就信什么？我怎么不知道自己以前有过那么多女人。”
薄暮年不知道？
我想过这种情况大概只有两种可能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