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慕南意，我现在对你真是越发有兴趣了。”
霍晨沉默良久，突然对我笑了起来。
我低笑：“等你死过几次后，你就会体会，地狱和深渊，究竟……是怎么回事。”
我放下电话，将身体靠在沙发上。
一只手放在我的额头上，那股温暖，我知道，是陆哲月。
我睁开眼，看着站在我面前，神情复杂难辨的陆哲月，哑着嗓子问：“你怎么来了。”
“你今天没去上班，我过来看看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。”
“有点累罢了，不过设计图我做好了，等下我发给你。”
我揉了揉鼻子，对陆哲月解释。
我起身将一旁的电脑拿过来，打开电脑，就要给陆哲月发设计图的时候，陆哲月却握住我的手，乌黑的桃花眼带着沉凝晦涩的流光，紧紧盯着我问：“慕南意，你跟霍晨合作。”
我跟霍晨合作的事情，我一直没告诉陆哲月。
大概是刚才我跟霍晨的对话被陆哲月听到了。
我低头不语。
陆哲月拧眉，语气带着怒火：“霍晨是什么人，你知道吗？你怎么可以跟他合作？你这是与虎谋皮知道吗？”
“我知道。”
我掀起眼皮，看着怒冲冲的陆哲月。
“哲月，霍晨不是好人，我一开始发现他跟尤佳上床密谋偷霍城谨机密的时候，便知道了。”
“既然你知道霍晨并不是一个好人，为什么你还要跟霍晨合作？”
“不为什么，因为他能帮我。”
我看着陆哲月，缓缓解释。
陆哲月的脸色变得很难看，他眼睛微红：“我怕你会被他伤害。”
“放心，我有分寸，他帮我，我帮他，我们两个人不过是互利互惠罢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