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新章四十四:喝水塞牙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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原来,男女爱情真有如此魔力,我当时的第一想到是这个,这种东西总能迷了当事人的眼睛,让人变得人不像人,鬼不像鬼。
  
  我小心翼翼地走过去,不知道该开口说什么,想随便走走过过场,应付性质地溜上几圈就好了。
  
  “你来这里做什么?”严非格的嗓子沙哑,应该是很久没说话了。
  
  “严伯伯让我来看看你。”
  
  他不再说话。
  
  我听他开口了,乘热打铁问道:“你要被送去美国吗?”
  
  他似在陷入沉思,有自己的世界,不知是没有听到我的问题,还是无心回答这个问题。
  
  他低声问道:“我做错了吗?”旋即望了我一眼,轻轻摇了摇头,似对着一个无关人士问了个愚蠢的问题,转而问道:“简天庭出国了,你要跟去吗?”
  
  我想了一会儿,“不去。”
  
  “为什么?”语气略微波动,想来这个回答令他意外。
  
  “因为我吃不了苦。”我的英文很差,不过最重要的是我真的忍受不了人在异乡不能飞扬跋扈的苦。
  
  小学的暑假,我曾被老妈带去法国巴黎,与别人对话时,等于鸡同鸭讲,感觉自己像个傻子。
  
  严非格愣愣看着我,扯嘴轻笑了一下,惆怅说道:“吃不了苦吗?真实际的答案啊!”
  
  随后,他又问了我一个问题,“你愿意等简天庭吗?”
  
  愿意等他吗?
  
  我点头,“应该……要等吧。”
  
  他盯着我看,“是吗?那为什么不选择主动出击呢?”
  
  我说:“我更喜欢守株待兔。”
  
  守株待兔是我的人生信条。
  
  打从我记事以来,坐在我床边跟我讲故事的不是父亲母亲,而是家政阿姨。
  
  关于童话故事,我问阿姨,“我能成为灰姑娘吗?”
  
  阿姨说:“灰姑娘命太苦,不像小姐那么好命。”
  
  我又问:“我是白雪公主吗?”
  
  阿姨答:“白雪公主有后母,才会历经苦难。”
  
  我再问:“那我是什么?”
  
  阿姨一时回答不了我的问题,连忙转换话题。
  
  家政阿姨常对我说,父母很忙,忙着做生意,为我能够锦衣玉食无忧无虑的生活,努力挣钱。甚至为我开家长会的也是阿姨,每年,我与父母在一起的日子屈指可数,不是父亲缺席,就是母亲缺席。
  
  阿姨让我多多理解父母的忙碌,他们是为我拼搏,懵懂的我信以为真。
  
  所以我懂事地认真学习,努力认字,天天翻阅老爸老妈送给我的童话故事,生涩地翻阅这些书籍,一遍又一遍。
  
  忽然,我现我的出身成为不了里面任何一个女主角,却完美地适合扮演里面的反派。金光闪闪的潇洒的活着,刻薄地刁难,烘托灰姑娘与白雪公主等女主们隐忍善良坚毅而存在的反派。
  
  于是,我强给自己下了一个人生定义,成为别人故事里最出众的配角。
  
  在别人看来,我好像活得很奢侈……尤在做了那么“伤风败德”的事情后,我若是男人的话,最多会被别人称为“纨绔子弟”或“花花公子”。
  
  换成女人,衡量一个好女人的标准,从古至今,非常明确了。我的作风已不是能用“纨绔女孩”或“花花千金”来定格。
  
  可,最令我想不通的是,他们背地里把我贬得一文不值,当面又费心讨好于我。
  
  走在名校里,听着青葱少年谈论课题的声音,我抬起头仰望,天空里的一片云随风涌动。
  
  记得那一天,我离开严非格房间,关上门的那一刹,耳边似传来他轻飘飘的一句话:“守株待兔吗?这个……不适合我……”
  
  风景隽秀,学生们抱着书在校园匆匆而行,眼前是一片嘈杂、明亮的风景,构成校园最美的画卷。
  
  我跟随严非格走在里面,因为严非格曾登上过《中国财经杂志》,被誉为中国商业界成功新贵。
  
  有些眼尖的学生认出后,请求与他合影,签名留念。令我惊讶地是严非格微笑没有拒绝他们。
  
  他真的变了,不知是不是接受了多国文化的滋养,严非格的身上似乎已经去掉了少年时那颗唯我独尊炙热的心。
  
  正因如此,我看不懂严非格的真正想法?
  
  我站在一旁,他在应付完学生时,有一些学生八卦看着我,不怀好意地笑问:“是师兄的女朋友吗?”
  
  “好有眼力,不过现在还不是,未来有可能是。”
  
  “啊?”学生迷糊。
  
  我郁闷,严非格非得这么消遣我吗?
  
  严非格笑着对那学生说:“好女生多矜持,说实话,她有点难追,拒绝过我几次了。”
  
  “你们站在一起养眼巨般配的。”学生多瞅了我几眼,目光似说“快点放下你的矜持吧,我的师兄绝对是万里挑一的好男人,错过这村就没这店了。”
  
  清华学生原来也这么八卦?着实令我哭笑不得。
  
  看着人群越来越多,他一时忙不完,我不想误会升级,为避免上八卦新闻的头条,转身离开。
  
  如在校学生一样,在不远处,寻了一处绿荫庇护的草地,席地而坐。
  
  看着奋的朝阳学生们,我心生感触,在他们那个年纪,我在忙着做什么?
  
  书没读好,画没画好,恋爱也没谈好,游戏人生嘛?在我的外力推动下,的确凑成了几对正暧昧男女,也并不是次次成功。大多是没几个月就因为性格不合分手了,符合“暧昧并非爱情全部”、“爱情并非人生全部”、“爱情并不能战胜一切”等箴言。
  
  曾今,有几个各方面条件都很优秀的男人对我存有心思,当然,这种喜欢建立在种种考虑之上,家世、外貌、人品。他们自认为有能力吸引我,想尽各种办法来讨好我,但与男人真的谈情说爱,违背了我的初衷,不是怕良心的不安,而是嫌烦。
  
  到现在为止,见了数不清的男人,其中不乏不断堆积谎言和妥协而持续见面的经验,最后倒也练就一身不会惹上麻烦的功夫。
  
  麻烦并非完全没有,譬如所谓名誉。
  
  “在想什么?”严非格递给我一瓶罐装奶茶。
  
  我回过神来,“过去的一些事情。”比较糟乱混蛋的过去,学生在什么时候散的,我没有现。
  
  “过去么?”严非格坐在我的左手边。
  
  “现在,你算事业有成了,对过去,最大的感受是什么的?”我问。
  
  严非格淡淡一笑,“一晃眼就过去十多年了,青春就这样流走了,仔细回想过去,却什么都不记得了,那些年……这些年……自己做过什么事情了?”
  
  我露出“不可信”的表情,那么刻骨铭心的爱情也能忘记,“留学归来、成功创业,会不记得成功过程中的点点滴滴?会对没有辜负青春产生成就感吗?”
  
  “有家境帮忙,我的事业路少走了许多弯路,目前这种成功不是顺应事态展的自然产物吗?”
  
  成功于他,是必然的?好自信的言辞,又好犀利的认知。我心生赞叹,“那也很厉害,要知道成功并非偶然的,我们身边不知出了多少败家子呢?”
  
  “人不能总看低处吧,对我而言,这种成就始终少了些东西,可笑的是,我自己却不知道那是什么?”严非格的笑中透出一丝虚无。
  
  “看来成功人士有成功人士的烦恼。”我叹道。
  
  “别人看到的是风光,只有自己知道个中滋味。”严非格叹了口气。
  
  “……”
  
  “不过……你的路走得比我好。”严非格拔了一根狗尾巴草,叼在嘴里,躺在地上,望着蔚蓝的天空,难得露出轻松愉悦的表情。
  
  “是吗?”我倒是不信,这世上哪有人会说我的人生路比严非格走得更好?那人非得被口水喷死的。
  
  夏风轻轻拂动绿叶。
  
  小时候,我们总想快点长大,甚至觉得成长时间太过漫长。现在长大了,又感觉时间过得太快,怀念童年,想回到童年。
  
  人的思想真是矛盾体!
  
  越想越消极,我呼出一口郁气,笑问:“快乐的过去,难道没有吗?”
  
  “有吧……”严非格拿着狗尾巴草在指间把玩。
  
  “呃?”
  
  也许在外飘荡的严非格回到学校,比较有感触,“人生总有点意外。”
  
  “她是传媒大学的学生,她的出现算是我人生遭遇的第一个意外。”
  
  我望着他的侧脸,微凉的晚风拂过他的头,给他的轮廓添上了一分柔和。
  
  “少年总有叛逆期,凡事有度不过火,大人们也就睁一眼闭一眼。那是我第一次放纵自己,也许我的生活学业走得太顺了,每次看着别人看我露出那种似嫉妒似羡慕的复杂目光,便固执地想要去掉身上的光环。卸去思想上的束缚。身边女人无数,可又有谁真的懂自己,她与我接触的女人不同,那时就想对她证明,其实我一个普通人。”
  
  “那时候……实在太年轻太骄傲了,不懂的事情太多了,处理事情的方式也不对。”他说的很平缓。
  
  严非格的视线没有焦距,“回头想想,这样的家庭,那样的年纪,最后的结局早已经注定了,只是接不接受的问题,然后,现那时的自己很幼稚。”
  
  我非常惊讶,严非格竟会对我说这些。
  
  “那你不想去找找那个女生吗,至少看看她过得怎么样?”